闻言,温芊芊停住脚步。
祁雪纯心头咯噔,微微一笑,“你也知道他的,什么时候缺过追逐的对象。”
她诧异的点头。
祁雪纯没想到,注射狂犬疫苗竟然有点疼。
祁雪纯实话实说:“司俊风曾经指导过我。”
“三哥,咱要不要给高泽点教训?”
“现在我没法把你怎么样,我没有证据,也打不过你,”祁雪纯依旧一本正经,“但你最好祈祷别有一天落到我手里,我会新账旧账一起算。”
“我的世界很简单,”祁雪纯继续说:“对我好的,我把他当朋友,对我不好的,就是我的仇敌。如果有一天你输给了我,不要怪我没给过你机会。”
“腾哥,最近怎么又憔悴了?”她微笑着问候。
她的命运,已经在司俊风轻描淡写的两句话中注定好了。
就这么个分神的功夫,光头大汉忽然挣扎而起,闭眼伸手将祁雪纯一推,拔腿就跑。
又说:“儿子愿意找什么样的儿媳妇,我没法干涉,但我有权不喜欢。”
祁雪纯不跟她多说,转身上了楼。
谌子心面露疑惑:“这个时间点,应该还没见客户。”
“司总,”谌子心红着眼眶,楚楚可怜,“这里我谁也不相信了,我只相信你。如果你再不管我,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”
他打断她的话:“我的人生一直掌握在我爸手里,他让我往左,如果我敢往右,他一定会联合祁家所有的亲戚来攻击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