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轻巧的解开另一只高跟鞋,拎在手里,漂亮利落的起身,又将一只高跟鞋非常帅气的甩到肩后,然后就迈着自然的台步走回去了,形成了一种非常独特的台风。 船只还在河面上晃晃悠悠的前行,相贴的身影隐匿在若明若暗的灯光间,有一种朦朦胧胧的难以言喻的美好。
洛小夕像见到了救星一样,整个人往Candy身上倒过去:“送我回去,别让任何人跟着。” “没有女人愿意跟一个男人这样开始恋爱的。”洛小夕怀疑的看着苏亦承,“你以前谈那么多女朋友只顾着上chuang了啊?怎么一点都不了解女人?”
洛小夕身上还穿着走秀的衣服,有些冷,她扯了扯苏亦承的衣摆:“外套脱给我。” 也许只是她喝醉了的错觉,那个她熟悉的陆薄言又回来了,而不是那个冷漠、不近人情的陆薄言。
但仔细一想,这么说有点脑残,于是她换了个冠冕堂皇的说法: 她至今还记得那个夜晚,荒凉的郊外,乌云蔽月,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都显得格外诡异。她一动不动的站在毫无温度的墓碑前,任由眼泪模糊视线,模糊这个世界。
他逆着光,虽然看不清五官,但是颀长挺拔的身躯被那抹从阳台透进来的微光勾勒出来,不晓得他身上是休闲装还是量身定制的西装,他只是站在那儿,就给人一种顶级男模站在国际大舞台上的感觉。 她内心的郁闷无处宣泄,狠狠的看了一眼陆薄言:“都怪你!”
“小夕,网上那篇爆料贴属实吗?” “谢谢。”女孩感激的说,“如果哪场比赛我们不幸成了对手只能二进一的话,我让你。”
苏亦承没有马上说什么,只是目光如炬的盯着洛小夕,仿佛在通过眼神警告洛小夕什么。 洛小夕忍不住在内心咆哮:完美你妹啊完美!以为你是金星老师吗!
“咔咔” 清早的阳光见缝插针的从窗帘缝里透进卧室,床上的两个人还睡得正熟。
“简安!?”沈越川如遭雷击,愣怔了好一会才说,“你别告诉我陆薄言还没睡醒……” 说得像她很想干什么一样!
“不是我幻听了吧?”洛小夕不确定的看着苏亦承,“你要带我去哪里?” 最终她抓起车钥匙,冲出家门去了警察局。
苏简安又看了看四周,床头柜上写着“Z市第一医院”。 只有这个礼物,才能力压韩若曦价值六位数的球杆!
“你到底有多不想看见我?你到底有多厌倦假夫妻的生活了,才会让沈越川来编什么不顺路这种随时会被拆穿的借口来骗我?我提出离婚的时候,你一定很高兴是不是?” 这下苏亦承倒是不介意和陆薄言残杀了,起身拿了球杆走过去,沈越川坐到了他原先的位置上。
“少夫人,”徐伯过来问:“今天少爷就回来了,午餐要准备什么?” 她的声音有些发颤,带着轻微的哭腔,整个人似乎很不安。
洛小夕对着小陈的背影愣愣的“噢”了声。 另一位牌友陈姓太太感叹道:“玉兰,等简安上手了,你们家以后就只三缺一了。”
突然,苏简安短促的叫了一声:“啊!” 陆薄言叹了口气,帮她把书和枕头放好,又替她整理了被子,她突然在睡梦中抓住了她的手。
说完又要挣开陆薄言的手,陆薄言哪里会让她如愿,她只好更加用力,最后倔强的试图掰开陆薄言的手,却发现自己的衣袖上染着血迹。 “你不要,不要走。”洛小夕抽着气把他的手攥得那样紧,她那么害怕他会离开,“求你,不要走。”
做了这么久的心理建设,还是害羞啊啊啊! 说完,他发动车子,把陆薄言送回家。
脸皮太薄,她干脆买了药,自己吃。 “流|氓”两个字已经不能用在陆薄言身上了,他已经不止流|氓了好吗!
洛小夕也不扭捏,凑上去用力的亲了亲苏亦承。 陆薄言还没来得及回答,一道女声突然就在他身旁响起,女人一口纯正的伦敦腔:“请问你知道伦敦桥怎么去吗?”